前阵子，病中看了如雷贯耳的《一一》，果真，是需要在病床上才能耐心看完的片子，似乎台湾鼻祖级的电影大师都走慢叙事的路子，长长的镜头，少少的对话，空空的镜头，尽是一些疏离怪诞的视角，它折射出世界的多元和奇特，幸福，并非统一口径中所述的那样整齐划一。其实不太看得懂这一类影片，像《悲情城市》《牯岭街少年杀人世界》或者《最好的时光》，或许缺乏一些些背景常识跟技法功课，但里头的每个人物、每条线索，都是鲜活事件的再现，感谢杨德昌、侯孝贤、吴念真那一辈文化人，逆着封锁高压，记录了时代的悲欢和小人物的挣扎，没错，成长让人慢慢懂得，我们都是活在讪笑中的悲情英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