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一乐

醉·生梦死

醉·生梦死




借金马奖的光看《醉·生梦死》,略感小众与失色。好歹是获奖影片,情节却没有任何意外,比《念念》更家常的市井生活,一家人由不理解到隔阂,最后产生悲剧,结局也像能预料似的与想象不偏不倚。台湾电影在讲故事方面,确有独特的细腻。首先是打乱时间顺序,倒叙插叙平叙来回交叠,让人摸不清故事的来龙去脉;其次多用细微镜头与情节进行蒙太奇对接,让现实与时空产生悬念和想象;最后镜头一直摇移,多设具象异景异物,让悬念跟随剧情深入观众内心,观影情绪被调动起来一直跟着人物漫走,并勇于掀开现实最底层的污浊,将不堪作为柔软温情的对比,直戳人心最深藏的伤处。色彩滤镜和台式发音必然贯穿始终,让人宛如身临台北大街小巷,被酒精噪音催眠,进入深层次的催眠。但总归,能将简单的故事剖析处理成简短又不失艺术性的影响,同时不丢失真实环境的原味与苦难,台湾创作者们的确在小切口上放出了异彩,走在大陆电影人的千面。





2016-01-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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